“说你胖你还喘上了。”帝玺冲夜月明翻了个白眼,然后看着般若问道:“般若,让你一个人留下来照顾殿下,你可以么?”
般若有些愣怔:“玺,难道你也想跟着去?”
“如果那火里的东西真是相柳的话,我还真想去看个究竟。”帝玺说着,回眸看了一眼后倾: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青鸾似乎能算是相柳的天敌之一吧?”
“你这是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,我可从来没有说过相柳怕青鸾。”后倾摆摆手,说道。
帝玺嗯了一声,音调都提了起来:“是么?那我怎么记得以前青鸾跟相柳还交过手呢?”
“那是相柳逗你玩的,你还真的认真了?要是相柳真的想打伤你,那个时候随便就能做到了,相柳当初也算是妖怪之中灵气比较强悍的人了,如果不是大禹,说不准还真没有人能制服他。”
后倾说到这里,突然就不吭声了,而且,目光还落到了听鹤的身上,似乎在担心什么一样。
帝玺不知道后倾突然戛然而止的话语意味着什么,却能看到听鹤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悲戚。
他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自己的双眸,然后嘴角才漫开了一抹有些凄苦的笑容:“西王母,你别这么客气了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先生已经过世了,现在已经没有颛顼的后裔能对相柳造成任何伤害了,而且……就算是先生在世,也未必能敌得过相柳。毕竟先生和大禹之间还隔着好几代,血脉的力量到底还是稀释了一点儿。”
听到听鹤说到这里,帝玺突然就明白了后倾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可是……
帝玺开口,话语里满是诧异:“不对啊,照理来说昆吾先生不该比大禹的辈分更大么?怎么反而血脉的力量还稀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