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”黄雅琼叹了一口气，刚想说什么的时候，直接掉在了地上，晕了过去。
“黄阿姨，黄阿姨……”叶凡赶紧将对方抱起来，抱到沙发上，检查了一下，问题不大，也就是心力交瘁晕过去而已。
叶凡对于方家来说，是一个外人，但偏偏知道的事情并不少，黄雅琼的确是一个可怜的女人。丈夫出轨，父子相残，这些都不是她能够承受的。
他打开了微信钱包，里面有不少的东西，其中有一些是在群里抢红包抢到的。最后，他找到了一根红色的小绳子。拿出来之后，绑在黄雅琼的手腕。
“这绳子有养神的作用，姑且送给你当礼物吧，唉……”叶凡绑好之后，离开了病房。
他这边刚刚走，黄雅琼就睁开了眼睛，看了看手腕的红绳。她的确晕过去了，但也醒了过来，只不过一直不出声，想要休息一下而已。她躺在叶凡的身边，有一种莫名的心安。戴上这条红绳之后，更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叶凡当然知道对方已经醒了，即便对方闭着眼睛，但呼吸已经发生改变，瞒不过他的。为了不尴尬，他提前离开了病房，去找殷素。
“张虎失踪了，情况很诡异，铁门以最快的速度兼并了原本属于虎帮的所有产业。”殷素一脸愁容，“我总觉得，事情越来越严重了。”
“没事，我一个人就能弄死他们。”叶凡冷冷地说道，按照对方的说法，张虎十有**已经被干掉了。
对于张虎的死，他并没有太多的怜悯，毕竟对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。但事情变成这样，那个黑手很明显在发挥作用。不管怎么说，现在的铁门，比起以前更难对付。
“那你这段时间要小心一些，我……我……”殷素抿了抿嘴唇，转身从抽屉里抽出了两分文件，递给叶凡：“一份是你的，另外一份是于文静的。”
叶凡接过文件看了一下，居然是实习测评，里面的评语和签名都已经写好了：“师姐，这个……距离实习结束还有一个星期呢。”
“我有一些突发事件，要去一趟燕京，额……是医院安排的，去……去……进修。”
殷素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，已经有些结巴了，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。她也从来没想过，会变成这样子，这一切，都在潜移默化之中，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额。
叶凡其实一直觉得殷素的身份有些奇怪，她的信息太灵通，人脉太广泛了一些。而现在她突然要去燕京，很明显就是她的另外一个身份的缘故。
他知道进修是假的，但有些事情，的确没法说实话，他也有很多瞒着她的事情。
“好，有什么事，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叶凡伸手进了口袋，其实暗中打开了迷你抽屉，抓了一大堆项链，手镯什么的，全部塞到殷素的手中：“这些都是平安符，你全部都戴上。脖子，手腕，脚踝，还有耳朵，都不要放过。”
殷素先是一愣，随后红着脸，最后才平复心情：“我已经有一条了……”
“那不行，都给你，我到时候还可以再弄一些。”叶凡摇摇头说道，“现在世道不安全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。”
殷素用手不自然地掠了一下头发，笑着说道：“好啦，那我拿这个手镯吧。”
她看到这一大堆东西，有些卖相不错，但有些很难看，居然还有些不是吊坠，而是狗牌，上面的牌子还是哈士奇的欠揍笑容。
叶凡提出要送对方去机场的时候，被殷素拒绝了：“我……去军区坐飞机……”
临时要去燕京，还去军区坐飞机？这身份可不简单啊。没想到来实习，还能遇到一个有如此身份的导师，难怪院长都要给她面子。
“好，那我等你回来，你要查的事情，我还没帮你办呢。”叶凡想起殷素最关心的案子，也就是她家的灭门案。
“好……那个，我家的钥匙已经给你的，有时间帮我打扫一下。”殷素说道。
殷素在凌晨四点的时候，被一辆军区的小车接走了。
叶凡将实习测评收好，回到休息室睡觉，再次醒来的时候，已经是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