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明文条款写着只要我和白筱碧分手,老巫婆就会支付我一笔费用。并且可以让我邀请她做我的保释人。
我大笔一挥写上了字。
我说:“好啊,我同意。既然白筱碧是你生出来,那就你说了算好了。但是我不会邀请你做我的保释人。劳资根本没罪。”
我大笔一挥,在决裂书上签了字。
老巫婆看了看我的签字画押,很满意的笑了笑,说:“小李这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嘛,只要你求我,我就做你的保释人。”
我说:“去你妈的吧,求你,你给老子跪舔,我都不求你。”
从来没听过脏话的老巫婆,听到我骂她,她可是极其败坏,说:“你…你…竟然如此不识抬举,我…我让你最一辈子牢,吃一辈子牢饭。”
紧接着,我头也不回的,回到了七号仓。
咔嚓,七号仓的大门一关。
就坐在我对面床上的马勇,又对我淫笑了一翻。
随后他把床单掀起来,笑眯眯的对我说:“弟弟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。”
我说:“做你妈了头啊”
我说这句话,说实在的,对于马勇来说,丝毫没有任何震慑力,反而更加引起了他的极大性趣。
马勇舔了舔嘴唇说:“你特么可真给劲,我都要受不了。”
我说:“”我特么就不明白了,马勇你特么是gay,你应该去找gay,干嘛非缠着我不放。”
马勇说:“我特么也纳闷,劳资第一眼就看上你,劳资男人女人都玩,玩了这么多年,玛德你还是第一次让劳资动心的。”
听马勇说这种话,我都快要恶心的吐了。
可是马勇兴奋站起来,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。
我就知道马勇刚才掀起床单就没有好事。他是想用床单蒙住我的头,干那种卑鄙无耻变态之事。
杜威和阿义早就站在我两旁,看来又要大战一场。
小篮子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,老于头看不惯这种变态之事,只能把头扭过去。大棒子嘟囔着,但没人听懂他在说什么。
马勇兴奋地不得了,立马就脱掉上上衣,上去就把我抱住,我没有反抗,而是张开大嘴,对着他还在包裹的头,咔嚓一口咬去。
马勇那个被我扎满针眼的头皮还没好,又被我一口好利牙咬上。疼的马勇嗷嗷大叫,对着我疯狂的捶打。
但是我抱住他的脑袋,把牙齿深深地嵌在他的头皮之上。杜威用脚踹在我的身上,阿义捡起地上的脸盆对着我的腰部,头部,连续击打数次。
但是我丝毫没有感觉,还是咬在马勇额头皮上。总之我死了也不松口。
我不知道被挨了多少击打,最后我浑身冒血,我都忘记了伤痕的疼痛,直到我昏倒。我都不知道我是被打昏的,还是失血过多昏的。
事后我听老于头说。是他把我和马勇送进医院的。
当时有五六个医生想把我咬住马勇头部的嘴掰开,可是就是没掰开。
最后没办法,只能让马勇和我住在一个病床,一同输液。最后医生用麻药把我麻醉,用钳子卡进我的嘴里,才把我的嘴扒开。
五天后我和马勇一同出院,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马勇只要看到我,头就莫名其妙的疼。听说后马勇为了止痛,只要看见我,就给自己扎吗啡止痛。
然而更奇葩的时候,我俩刚进七号仓,就被管教通知,我俩被保释了。
我就纳闷了,这次打架,我估计再怎么我也得在刑期最少加上几个月。谁知道竟然通知我被保释。我被谁保释了。
我和马勇一起收拾东西,准备去会见室。
收拾东西的时候,马勇还不忘了瞅我。那眼神特么我都醉了,好像在告诉我,他得不到我就誓不罢休。
马勇看我两眼头就痛的不行,赶紧去翻老于头的包。翻出来几瓶止咳糖浆,拔掉瓶盖,就往嘴里倒。
老于头有点哮喘,常常备用止咳糖浆。
没想到这玩意还能只能疼。
马勇喝完止咳糖浆,又看了我一眼说:“小sāo_huò挺带劲,劳资出去还找你。”
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