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我告诉您:对付老爹就得软硬兼施,光来硬的或光来软的,都行不通。。 ”张小梅说。
“唉,我在老爹面前只会来软的,要我来硬的呀,等下辈子吧。”易文墨叹息着说。
“姐夫,您和大姐都是软不啦叽的,所以,老爹当然要捏软柿子了。老爹对三丫就不敢来这一套。就是对陶江,也不敢太过分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梅,我也想得穿,老爹反正是我老岳父,他欺负我,就让他欺负吧。说句实话,要不是大丫坚持不肯过户,我就准备答应老爹了。”易文墨坦‘露’心迹。
“姐夫,象您这个样呀,非被老爹欺负死不可。”张小梅觉得易文墨太迁就老爹了。
“小梅,那你给我出个主意,怎么样降服老爹?”易文墨问。
“姐夫,这样吧,我瞅个机会,让您跟老爹干一仗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让我和老爹干仗?小梅,你没吃错‘药’吧?”易文墨吃了一惊。“你,你是老爹的亲生‘女’儿,不站在老爹一边,竟然让我跟老爹干仗,太让人不可思议了。”
“姐夫,我不是不站在老爹一边,更不是想整老爹,而是压压老爹的蛮横气焰。不然,他老也改不了这个横行霸道的‘毛’病。严格地说:老爹这个坏‘毛’病都是老妈和几个‘女’儿惯出来的。要是我一直在陆家生活呀,早把老爹的嚣张气焰打下去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梅,我知道你的意思了。等你想好了点子,就告诉我。不过,你可要随时准备打增援哟,不然,我还真怕老爹把我杀了。”易文墨心惊胆战地说。
“姐夫,我不会把您置于危险境地的。您放心,我会躲在暗处,随时冲出来支援您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那就好,我也有点想跟老爹干一仗了。不然,他太瞧不起我了。”易文墨有点气愤地说。
“姐夫,适当和老爹斗一斗,对您,对老爹,对陆家都只有好处。”张小梅给易文墨打气。
“嘿嘿,一提起和老爹斗,我‘腿’肚子快‘抽’筋了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没出息!”张小梅奚落道:“您要不敢跟老爹斗,我以后就喊您软蛋。”
“啊!可不能这么喊,不然,被小宝宝听见了,会瞧不起我这个老爸的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我希望您能硬气一回。”张小梅鼓励道。
“好吧!我下决心了,干,坚决干,非让老爹在我面前败下阵。”易文墨咬着嘴‘唇’说。
“姐夫,一言为定啊!”张小梅说。
“一言为定!”易文墨咬紧牙关,心想:有小梅保驾,应该没啥风险。
两天后,“一线天”的儿子做了换肾手术,手术非常成功。
手术后的第三天,“一线天”给陆三丫打来电话。“三丫,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陆三丫欣喜异常,她立即和“一线天”约定:在医院附近的茶馆见面。
陆三丫给易文墨打电话:“姐夫,特大喜讯,一线天约我见面了,你赶快来。”
易文墨匆匆赶到茶馆,一看,陆三丫和“一线天”都没到。
易文墨以为跑错了地方,赶忙给陆三丫打电话。
陆三丫抱歉地说:“哎呀,我忘记告诉你时间了,应该还有一个小时。”
易文墨叹着气说:“你让我赶快来,害得我把会议都提前散了。唉,你什么时候能稳重点,别尽搞乌龙了。”
“姐夫,你就早到了一个小时嘛,多大的事儿,值得这么牢‘骚’满腹吗?”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。
“好,我不该有怨言,不该发牢‘骚’,应该怀着喜悦的心情,在茶馆里干等着……”
“姐夫,你少讲两句,我马上来陪你,行了吧?”陆三丫说完,挂了电话。
果然,没一刻钟,陆三丫就赶到了。
“姐夫,让你干等了。”陆三丫说着,扑到了易文墨的怀里。
“三丫,你也不看看场合,万一有人进来了,看到我俩这个亲密劲,还不非议咱俩。要是被一线天看到了,传了出去,你我就丢大脸了。”易文墨推开陆三丫。